己还是非常懂这些理论的。
想到这里,洛景便说道:“臣记得昔年父亲将他们赶回封地时,是因为他们君前失仪。
这是您和臣子之间的事情,只要您原谅他们就可以,和父亲没有什么关系。
您可以先下一道旨意,询问他们是否知晓昔年的过错,然后让他们各自上奏折,对当年君前失仪之事进行反省,最后您再原谅他们,这样就可以彰显您的恩德胸怀。
这两封旨意,臣可以为您润色,保证让天下人称颂您的恩德。”
洛景直接拍着胸脯保证着,他虽然年小,但是文采斐然,再不起眼的事情也能写出花来,更不用说这种本来就是彰显恩德的事情。
从他担任侍中以来,禁中的旨意在文采方面提升了几个水平。
对他这种出口成章的人,写这种制式的东西,只要愿意俯下身子,就像是遣词填空一样简单。
刘恒闻言笑道:“那就由阿景伱来写这两份旨意吧,写完朕过目一下就直接用印送到外廷去。”
“臣这便写。”
洛景说完便直接从旁边的桌案上将笔墨取来,稍微沉吟一下就直接挥笔,洋洋洒洒的数百言出现在布帛上。
刘恒取过一看,便满是赞叹的神色,恰好此时贾谊从殿外走进,他便招呼着贾谊道:“贾卿,过来看,这是阿景刚刚写出的,你也是文学大家,快来评点一番。”
贾谊闻言连忙走过,匆匆一读便赞叹道:“侍中弱冠之龄,便才气惊人到这种地步,臣在这个年纪之时都不曾有,实在是不知日后会到达何等的地步。
陛下您创造盛世的那一刻,正是侍中最巅峰之时,应当铸造最瑰美的诗辞文赋啊。”
洛景闻言连忙说道:“贾卿实在是谬赞了,您才是真正的文学大家,一篇《过秦论》便足以盖压当世了,更不要提您还有治国安邦的才能,景不过是会玩弄一些文字的清谈之人罢了,又怎么能够和您相提并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