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喜欢他,他唯一的支持者就是那些根植在基层的法家胥吏,您需要他们吗?”
扶苏面上显露出浓浓的厌恶,他认为暴秦的名声这些法家的胥吏至少要担六层的责任。
从商鞅以来,秦国的法就很是苛刻,这是不争的事实,始皇帝不体恤民力,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基层胥吏把秦法当做横征暴敛的工具,造成了远比法度本身更严重的灾难,实际上这和法家没什么关系,所有的基层都这样,但是谁让现在基层都是学习律法的胥吏呢。
扶苏出于局限性自然就认为是法家这群灭绝人性的人给天下人带来了灾难。
“当然不需要,那些胥吏已经荼毒天下太久了,我要施行仁政,自然不能再用这些人。”
孟云点点头,轻声道:“既然如此,我建议您直接舍弃掉始皇帝制定的规矩,您可以直接称大秦皇帝,各种诏书之中都用这个称呼。”
扶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孟云子,听闻洛氏嫡系现身,您是否要离开扶苏了。”
孟云闻言一愣,然后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躬身下去,扶苏见状脸上带上了一丝苦笑,叹道:“朕本来想让您担任大秦的丞相之位,以您的学识和才智,或许这是最适合的。”
扶苏同样对着孟云躬身一礼,然后转身离开,孟云起身望见扶苏身形有些萧瑟,忍不住开口道:“公子。
若是您在山东之地大开分封,为功臣贵戚在关键城邑封王侯,或许能为您争取时间,但请记住,关中之地一县不封,这是能争夺天下的王霸之基。”
扶苏一怔,公子,似乎是很久远的称呼了,陛下总是带着冷冰冰的意味,然后他转身向着孟云躬身一礼,离开了这里。
这世间没有不散的筵席,相知相识的两人终究因为身份的不同而分离。
蒙恬在门外见到扶苏一人出来,眼神顿时有些晦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