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友人担心曹大夫对他不利,希望他能向曹大夫认错,他大怒道:“洛文公曾经称赞熊顿是诸夏英杰,应当进侯爵酬谢他的功劳。
但是熊顿僭越称王,践踏礼制,洛文公再也没有说过为熊顿加封。
宣公时,楚国僭越称王,王室与楚国联姻,楚国表示臣服,于是不在诸夏之间称王,难道楚国都能遵守的道理,曲国却不懂吗?
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鞭笞诸侯,号令诸夏,这是何等的威势呢?
难道有过僭越吗?
方伯尚且不敢僭越,区区大夫,实在是可笑啊。
礼乐是邦周的根本,如果连这件事都能容忍的话,难道还有不能容忍的吗?”
孔丘辞去了曲国国相的位置,他开始在列国之中游学,开始招收一些有天赋的弟子。
他过的很是困顿,各国君主都对他的学问礼敬,却不愿意使用他,他在荒野之中叹息说道:“天下无道很久了,洛国不朝周后,周礼就崩坏了。
齐桓公薨后,列国就混乱了。
若是素王不再照耀邦周,天命就要落地了。
我是殷商的旧民,为何却对此感到悲伤呢?
大概是忠于王道礼乐,而忘记了其他吧。”
他的眼睛依旧明亮,破旧的衣服不能掩盖他挺直的脊梁,他是个精神强大的圣贤,风吹雨打是上天给予他的磨砺。
他坐在车上,从田野之中走过,然后听到了洛国之中传来的声音,那是蓬勃的生机。
他的弟子们携带着兵器和战车,他的旁边插着一支长戈,看他一米九的身高,雄壮有力,这想必不是摆设。
弟子为他奉来书籍,他整理着冠冕和袍服,永远一丝不苟的做好自己,却不严苛地要求别人。
“伯阳公真是一位大贤之人啊!从《洛语》之后,吾再也没能读到如此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