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
吕钱塘…
张燕歌拍拍他,「你刚刚那几下有些意思,你再瞧瞧…」
吕钱塘感激的对张燕歌抱拳。
在县城中带了七八天,徐凤年将人家宅子弄的鸡飞狗跳。
「燕歌,若是以往我如此欺负旁人,你制止完至少还要捶我一顿,但是为何今日什么反应都没有呢?」徐凤年忍不住问道。
张燕歌自然没法告诉他,这晋南亭日后是个白眼狼吧。
「可能我也瞧着他不爽吧。」张燕歌笑道。
「那他死定了!」徐凤年恶狠狠的说道。
若是一个人连张燕歌都不喜欢,徐凤年觉得这样的人被欺负也是活该。
本来还准备给晋南亭升官的徐凤年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一直都觉得张燕歌看人极准。
甚至张燕歌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于是晋南亭命运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众人一大早便离开了县城,走了三四十里路,徐凤年嚷嚷着要让张燕歌尝尝这杏花酒。
张燕歌到现在最喜欢喝的还是黄酒,不过看众人也都是舟车劳顿,他们便在这酒铺上稍作休息。
「北凉卖杏花酒的要么掺水,要么直接就说假的。只有这家,他家是正儿八经的杏花酒。」
徐凤年对张燕歌介绍道。
张燕歌给李淳罡先瞒上了一杯,老头子一口饮下。
「确实不错。」
众人吃吃喝喝,不远处两个剑客开始比剑。
李淳罡自然看都没有看一眼,吕钱塘看了一眼便到一旁打磨自己的剑意。
这一路上黄宝妆与鱼幼薇的关系不错,二人时常在一起下棋。
鱼幼薇打心底里不喜欢抠脚的李淳罡,所以大部分时间都赖在黄宝妆的马车里。
「黄妹妹,那两个人是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