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序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头上戴着绿帽子过日子?
这世上是没有女人了吗?
就非要这么个破鞋,当宝贝似的。
夏妈妈:“少爷只是心情不好,不要紧的。”
“我看他是在发神经!”
应淮序的脸色更沉,余光瞥过去的时候,没有半分对长辈的敬重。
他的眼里藏着狠戾与厌恶,仿佛眼前这人是什么恶心的脏东西。
老爷子被他的眼神触怒,冷笑一声,说:“自己在女人身上吃了亏,就在家里耍横,可是把你能耐的。有本事,你上人面前耍横去?我们应家就没有像你这么窝囊的男人。”
“这一次,就由我做主。明天,明天就去给我把婚离了。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年轻漂亮学历高,要什么没有?非要吊在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人家那还是两情相悦,我看你还是做好事,让人家终成眷属。”
应淮序本就压着火,老头还在这个时候点炮,“你干的坏事儿,让我来帮你积德,我他妈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