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男款的衣服。
陈念的那身礼服穿了将近一个星期,尉邢才丢了衣服给她,让她换下来。
陈念在船上这些日子,几乎没有说过话。
他们给吃的,她就会吃。
不给的话,她也就不吃。
看起来像个没有灵魂的人。
现在的气温还没回暖,在海上温度就更低一些。
陈念身上的衣服单薄,这么坐在甲板上,就是在受冻。
尉邢喝了被温水,桌子上摆着两个三明治,他拿了其中一个吃了。
片刻,他走到陈念身边蹲下来,说:“怎么?这是在自我惩罚?”
陈念回过神,侧目看了他一眼,并没接话。
“你要是真的病倒了,可没人照顾你。”
陈念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乌黑的眸子没什么光,像一潭死水,完全激不起任何浪花。
尉邢与她对视片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尉邢:“你当时就该多捅一下。”
陈念照旧不说话,只是转开了视线。
尉邢也不在乎她说不说话,“你知道戚峥崴委托我父亲找的人是谁吗?”
陈念默了一会,顺着他的话,问:“谁呢。”
“温澜欣,不过她已经死了。他同样准备了一笔钱,还有一封信和一枚戒指,让我们交到她的手上。我还真是没想到,除了温澜欣之外,竟然还有一个陈淑云。”
他轻嗤一笑,言语间也透着几分讽刺,他点了根烟,海风把烟灰吹的到处飘。
陈念不喜欢这股烟味,她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眉。
尉邢说:“现在看来,戚峥崴那真心,一文不值。或者,这种人根本没有心。对吧?”
陈念对此不发表什么意见,“所以,你是准备帮戚峥崴全家团聚,包括他的情妇和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