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钱,但救京墨的事儿迫在眉睫,所以才出此下策。”
他们看到徐晏清这样说,倒是放心了不少。
徐汉义同徐晏清寒暄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其中一个叔父说:“有徐晏清这句话,那我们也就放心了。主要这祖宅是万万不能动的,这祖宅一动,不就是动摇了根基吗?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徐汉义:“那是自然。”
“老爷子,你有没有听到消息,听说有人想翻戚峥崴的案子,据说当年他研究的那个药剂,现在竟然出现在了市面上。有人就怀疑,说不定当时研究那反人类药剂的不是他,是另有其人。您当初可也算是这件事里头的人,这件事儿,应该不会牵扯到咱们徐家吧?”
徐汉义眉头皱了皱,他可没听说过这一茬,“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就听别人说了一嘴。”
徐汉义严正道:“徐家当然不会牵扯到这种事情里。别人随便说说,咱们自家人就不要人云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