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淡淡一笑,几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只是朋友。”
简单四个字,直接否决了徐振昌心里产生的想法。
徐振昌:“他是你弟弟!你这都不帮?”
徐庭没有立刻回应,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那您知道,我能走到今天心理学权威的地位,有多难吗?我能到我朋友那边去打听孟安筠的事儿,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帮忙。您还想让我去教唆我朋友耍手段,您想过我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我要是真这样做,一旦被人知道。等于是坐实了京墨的行为,京墨和我一起遭殃,这是您想看到的吗?如果是,那我一会就给我朋友打电话,我可以做。”
徐振昌失望道:“不必说那么多没用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