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家孙子辈,一个个都是情种。不管不顾,只愿意听女人摆布。”
孟钰敬心头一沉,还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吗。
“你想了一个晚上,就想了这一番话,来对付我,是吗?”孟钰敬眉眼冷了下来,“看来我们这几十年的交情,到今天是要彻底决裂了。你知道筠筠为什么特意在北城多留几天吗?”
徐汉义面不改色,“你是想说京墨缠着她不放?”
“她是真的打算放下了,还劝我,说两家人没了合作反倒更好,没有合作才能成为纯粹的朋友。你为了保护京墨,用这种话来恶意抹黑筠筠,其心可诛啊!老徐!”孟钰敬笑着摇摇头,“我也是真没有想到,咱们现在不是商量着怎么找人,竟然率先推卸责任!徐汉义,你的脑子是被徐晏清牵着走了吗?!”
最后一句话,他中气十足,满是怒意。
徐汉义很平静,“大家到最后自然是会帮自己人。”
“我懂了,我明白你的用意了。”
孟钰敬站了起来,“我也多余过来跟你见这一面。徐汉义,你可不要后悔你今天说的这一番话。”
“我希望我们京墨可以快点回来,也请你高抬贵手。研究所的合同已经签完了,没有任何还转余地。”
孟钰敬眸色深谙,重重的点头,深深看了徐汉义一眼。
转身就走,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当然,徐汉义也没打算要跟他商量什么。
……
“孟钰敬他们只在清荷园待了大概二十分钟就离开了,看孟钰敬的神色,他们应该谈崩了。”
“徐京墨和孟安筠还在宁口厂。你这个弟弟,倒是有点手段,还挺会折磨人,昨天夜里他后面草堆里挖了个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我们做了防护,他们暂时找不到人,你打算做什么呢?”
“李薇安原本昨晚上要走,被我们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