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又发作了?”
“我原本安排了带他去做检查,结果昨天早上他很早就出去了,给他打电话也不接。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跟他说什么,他都一个表情,只有说到筠筠,他才有点变化。”
徐汉义的注意点还是在头疼上,“可怎么偏偏只有京墨头疼,一直以来我都没听老孟说过筠筠有头疼的症状。”
两人对视一眼。
沉默良久,徐振昌说:“明天孟家的人过来,这事儿咱们该怎么说呢?”
徐汉义没有说话,一只手撑着头,心中烦闷的很。
徐晏清既然能说这个话,一定是有原因的。
如果他现在重新跟孟钰敬交好,指不定徐晏清会拿出什么东西,给自己人找不痛快。
他的手微微发颤,沉吟数秒,问:“京墨跟筠筠之间的事儿,你知道多少?上次在孟家,京墨说的录音,知道是什么录音吗?”
“我问过了,但他没说,也没告诉我。”
“你怎么能连这些都不问清楚!怎么能不问清楚呢!这里头肯定有事啊!”
徐振昌道:“他不肯说,我又有什么办法,我给他找了那么多心理医师,徐庭那边也安排了好几次检查。没有用啊。更何况,那会筠筠不也自己承认了吗。”
“承认不代表喜欢。”如此一想,徐汉义倒是能判断到,孟安筠跟京墨之间,到底是谁胁迫了。
当初是他们把京墨看的太弱小,谁能想到,他们两人的关系,会由京墨来主导。
徐汉义起身,“我亲自过去他。”
……
陈念吃完饭,就跟徐晏清一起坐在落地窗边上晒太阳。
今天阳光很好。
陈念趴在他身上,在她稍微有点睡意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
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