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昌便立刻问:“徐晏清那话算是什么意思?”
徐汉义面色冷沉肃穆,一只手扶着额头,半晌都没有说话。
“您这一心帮他,可我瞧着,他也不领情。”
徐汉义从签下那份合约,跟孟钰敬强行割裂之后,他就一直心慌。
夜里都不太睡得好。
他沉默数秒后,说:“总归他快要去m国,我想想办法,让陈念的签证快点拿下来,先让他们两个一块出去。”
“孟清平前两天跟我单独吃了一顿饭,他说筠筠跟京墨私下里还在见面,两个人好像感情挺不错的。可咱们现在跟孟家这关系,要是没有晏清,倒也好办。偏偏他态度那么强硬,您不觉得他这样,根本就不考虑整体利益。”
“这不是不可调和的问题,他就是故意的,是故意把我们两家人的关系搞坏。您想想,到现在这一步,我们有好处吗?他是一步步逼着您,按照他的意思去做。总不至于,到最后,咱们真的要把戚家的事儿挑起来。”
“给戚家洗清罪名,那这罪名要甩给谁?能甩给谁?”
话至此,徐振昌与徐汉义似乎同时想到了什么。
甩给谁呢?自然是孟家了。
徐振昌沉默良久,低声说:“他这一回来,反倒成了祸患。咱们家都被弄的乱七八糟了。”
徐汉义沉默着没有说话。
……
第二天,天气不错。
南栀找了个导游,拉着陈念一块去故宫。
白雪覆盖下的故宫,更有意境。
徐晏清没跟着,他去了一趟徐庭那边,拿了陈念的报告。
报告写的很详细,里面还写了陈念用的药,还有药量。
上面对陈念的评估是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出现幻觉,失眠等症状。
徐庭道:“她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