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突然的疾言厉色,道:“不然呢?我们徐家家风严正,是你们能比得了的?”
坐在一侧的徐汉义余光瞥了他一眼,这话从他嘴里,怎么样都显得充满了讽刺。
徐晏清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徐汉义的心里,让他非常不适。
即便徐晏清现在说的一本正经。
李岸浦耻笑,“家风严正,就他妈不可能出现李绪宁!”
徐汉义冷道:“这位先生,我没有请你进来。李绪宁暂时在我们这里很安全,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你不必担心。等我仔细问清楚情况,会给你一个交代。”
“确实是要一个交代,所以我更应该坐在这里。要不然的话,就由着他颠倒黑白随便泼脏水了!你们徐家的人,不就最喜欢这一套吗!”
李岸浦拉开椅子,直接坐了下来,“而且,是我亲手养大的李绪宁,我有资格坐在这里。我还真想看看堂堂徐院士,是怎么教育自己生出来的畜牲儿子的!”
徐汉义的面色越发冷沉,转过脸,看向站在门口的徐振生。
话音落下,周遭陷入寂静。
徐晏清坐的位置,正好能正面对上徐振生。
此时此刻的徐振生,胸口的疼痛还未完全消散,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徐晏清,看着他眼睛里明目张胆的戏谑,脑袋里有根筋跳的人抓狂。
这时,李绪宁从书房里出来。
他睡了一会,因为流了不少血,他有一点虚。
一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徐振生听到轻微的动静,他慢慢转过脸,便瞧见李绪宁站在离自己五六步的距离之外。
他眼眸微动。
从他知道李绪宁是自己的儿子,他没想过要去看,他只要知道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就满足了,就开心了。
李绪宁定在原地。
直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