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晓得这个玉佩的故事,便说:“如果常见,你活不到现在。我对盛恬没多少感情,但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欺负我的人。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自是要好好护着,谁让她不高兴,我就让谁不高兴。”
陈念惧就惧在这里,这种人不讲道理,不讲利益,就讲一个情面。
陈念:“那你应该知道我妈吧?”
“不是她。”他直接否决。
陈念:“可这个玉锁,就是我妈妈给我的。”陈念转念一想,又道;“而这个玉锁,到底是怎么来的,除了我妈妈知道,我认为郑文泽也知道。”
尉邢笑了笑,“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我都想利用进去。”
“也不是利用。这应该算是共同目标。”
尉邢微微眯了眸子,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晃动着酒杯。
杯子里的冰块发出的声音,一下下落到陈念的耳朵里,她下意识的攥住了手指,让自己能再冷静一点。
尉邢思考许久后,抿了口酒,不轻不重的说:“好。”
有尉邢这一个字,陈念一颗心略略放下一点。
尉邢要去见一下盛恬,让她自便。
陈念的手机里又收到几条短信,落款是东城派出所。
是赵程宇的事儿,瞧着十分严重。
……
城东派出所。
徐晏清到的时候,他们一排人蹲在走廊里,他一眼看过去,就看到苏曜旁边的赵程宇。
苏曜伸长脖子,一眼就看到了徐晏清,他脸上露出个笑,又很快落了下去,抱住了自己的头。
徐晏清找了警察来问。
原来是捅了个声色场所,并且在里面捉到这几个还有几个月才真正满十八岁的。
每一个都叫了家长,做出严厉批评。
苏曜和赵程宇身上穿的是服务员的衣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