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跑去跟我爸求助,但他没有理我。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是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我因此而失去听力。”
“那张卡是我跟我妈唯一的财产,没了那笔钱,我妈只能委曲求全的嫁给她不喜欢的人,换了一笔钱来救我。您说我爸爱我吗?”
陈念重新把头发弄好。
老民警有点看出门道,“卡里的钱已经转出去了?”
陈念眼睛红红的,仿佛没听到他的问题,只沉静在倾诉里,说:“去年我妈出了车祸,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在医院里躺着。出车祸之前,我妈还去找过我爸爸,不知道是不是去拿钱,谁知道回来就出车祸。当时我们家债务缠身,过的实在窘迫,我妈大概是不想看到我太辛苦,才拉下脸去找他。我爸妈感情一直以来其实都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警察总有一些敏锐度的。
卡显然并不是什么重点,车祸才是重点。
……
陈念走出警局,天已经擦黑。
徐晏清坐在车里,他停车的位置距离警局大门并不算远,他摁了一下喇叭。
周围本就安静,这一声喇叭,自然能引起陈念的注意。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
便瞧见坐在车里的徐晏清,两人遥遥对视。
陈念站这么没动,没一会,徐晏清开着车子过来,停在她跟前,“上车。”
他淡然吐出这两个字。
陈念犹豫了几秒,拉开了后座的门,坐了上去。
“我后天还得再过来一趟。”
这句话,提醒的意思很明显。
徐晏清启动车子,没理会她,只问:“想吃什么,我请你吃饭。”
陈念系好安全带,侧过脸,看向窗外,说:“吃火锅吧。”
她很久都没有吃火锅了。
她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