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万的难民拥挤在一起,喝着比水都要稀的粥。
光复军营地中,那位84岁,亲人死光,靠着卖羊奶维持自己可怜自尊的老婆婆。
以及战场上至今,战死的科米尔人。
如果不能够阻止兽人,不仅阿拉贝尔光复无望,甚至就连周围的区域都不能幸免,兽人会淹没一切,格乌什的吼声会越来越大,下一次,要面对的敌人就会更多。
或许未来能夺回这里,但可能已经是一片荒芜,别无所存。
“你欠我一个人情,一个大人情,劳尔女士。”亚伦不再纠结这些,他顺势朝着周围的凤凰军团和猎鹰军团说道:“诸位,你们也听见了么?如果这次能够胜利,你们所有人都欠我一个大人情。”
“我也一样。”萨米尔懒洋洋地笑道。
这些阿拉贝尔本地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吭声,相反的是,哗啦啦的一片甲胃声响起。
长枪如林,肃穆如夜。
所有的士兵都朝着两人致以军礼。
这是科米尔军中最高的礼节。
“好吧,我们该怎么做?”亚伦深深地点头,同样用一个标准的紫龙骑士礼节回礼。
“要怎么做?才能把图金和他那两根柱子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