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轻轻的水声,顺着远方的回音,慢慢地荡漾在地下宫殿的墙壁中,来回波动。
滴答,滴答。
半个多小时后,在地下宫殿最内部阅读的壮年男人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几个兔崽子在干嘛?搬个东西怎么搬了这么久还没进来?
扎克怎么带的这些人?这么废物的?
“扎克?马特?你们在干什么?”壮年男人对着外面喊道:“人呢?”
外面迟迟没有回应,直到壮年男人等得不耐烦后,这才有人回答道:“头儿?快出来,我们遇到麻烦了。”
“头儿?谁是你们的头儿。”壮年男人更不耐烦了:“我说了多少次,我叫伦纳德,你们这些土狗只有完成了我的任务,才有资格叫我头儿,你们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叫我头儿么?”
“好吧,巴尔德先生,我们有麻烦了,您快过来看看,这是谁?”
“谁?”壮年男人愣了一秒钟,他摔下手中的文件,赶紧出来。
f**k,这群土匪不会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把事情搞砸了吧?
不行,我们谋划已久的计划绝不可以在这里搁浅!几个土匪而已,如果他们真惹了事,那就把他们全杀了!
壮年男人已久想好要如何“切割”自己跟这群土匪的关系,他骂骂咧咧地从地下室里面出来。
人从昏暗的地方走向明亮的地方,眼睛总是需要一点适应的过程。
在这短短的约0.5秒的瞬间,便是人类视力短暂失效的时刻。
巴尔德来到门口时,扑面而来的炫目亮光也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他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光影。
可恶,下午的太阳有这么刺眼么?
忽而,世间万物都变得如此滑稽,如此可笑,巴尔德情不自禁地开始狂笑起来,他竭尽所能地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