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棠神色不动,把太虚剑露出来的那半寸剑刃插入剑鞘之内。
“太子,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太子赵德把密信烧成灰烬,轻轻点了点头。
“顾先生,此前我交代你的那件事办妥了吗?”
顾溪棠拱了一下手,认真道:
“办妥了。韩寿现在已经身死,他与太子所有联系的痕迹,尽皆被抹除干净。”
说着,他向外深深望了一眼。
“放心,不管三司如何查办韩寿,都绝对牵涉不到太子身上。”
赵德嘘了一口气,心神总算安定了下来。
“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老六这次会亲自去西凉吗?”
“请恕在下不知。这些事情,恐怕宫里会更加清楚一些。”顾溪棠摇头。
“也是。如果他执意也要同去西凉,就顺便让他永远不要回来了吧!”太子大有深意道。
“一切,依照太子的吩咐。”顾溪棠点头道。
赵德想起将要纳娶的侧妃,丹田之下一片火热。
“既然如此,那就依计行事。先生今晚就别走了,在府中喝杯喜酒。”
......
......
当夜,六皇子府密室。.??m
许牧假意厌烦,把赵廉推出门外。
“你别在这里待了,你在这里我修炼不下去。你真的不去喝喜酒?”
赵廉无奈地走出密室大门,斩钉截铁道:
“不去了。我跟太子的关系,不会因为一场喜酒就能变得更好......”
许牧坐回座位,盘膝打坐,五心朝天,抱元守一。
双手各握一枚紫阶灵石,缓缓运转灵剑导引术。
一缕缕淡紫色的能量,从他掌心之中不断散逸而出,被许牧吸收入体魄经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