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娇媚女子,晃动着一身金步摇,敛了一下裙摆,蹲在许牧身边。
望着许牧清秀的面容,几乎失身,“是你?!”
少顷,蓉娘向左右望了几眼,交代了撑船的老者几句后,匆忙道:
“翠儿,你把他扶到我房里去。”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许牧躺在厢房绣帐之内,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一切就很魔幻!
蓉娘捧了一杯花茶,坐到床头,小心翼翼地用羹匙喂到许牧口中。
许牧想要坐起,牵动身上的伤痛,疼得闷哼了一声。
“姑娘,你……”
蓉娘把羹匙放在碗中,用香帕在许牧嘴角抹了一下。
“公子不用动,你可是姓许?”
许牧下意识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
“姑娘估计是认错人了。在下是上京准备赶考的书生,路上遭了难,才被那大叔救到画舫之上……”
蓉娘嘻嘻一笑,放下白碗,指了指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
“公子仔细看看?”
许牧久在怡红楼厮混,对勾栏画舫的布置再清楚不过。
这个蓉娘,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当地的勾栏清倌人。
只卖艺,不卖身。
望了一眼画幅之后,心中泛起嘀咕。
“难道朝廷已经把通缉令,贴到了勾栏中?你别说,画得还不错!”
蓉娘往许牧身边靠了一下,道:
“公子,有何话说?”
许牧厚着脸皮,大言不惭道:
“那个画像的确跟在下有些相像,只是在下的容貌却比不得那画像万一!”
蓉娘白了许牧一眼,站起身,在小小厢房之内舞动长袖,唱起许牧为阮飞鸿所改编的词曲。
“夜西凉,夜西凉,你就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