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以手拄剑,半跪于地。
小腹如针扎一般刺痛,一身法力再难调动分毫!
“杀!”许牧所带的五位西凉老军,追到二人身前,齐齐举起长剑劈向顾先生。
“快退,你们打不过他!”许牧痛得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大颗汗滴。
顾先生眉头微抬,太虚剑在半空划了一下。
剑芒吞吐之时,五柄长剑已经“叮当”而断!
五名老兵错愕了一下,持着断剑没有后退,依旧铁血向前劈砍!
顾先生神色不悦,挥动太虚剑,在五人脚部点了几下。
“我不杀你们五人,不是不敌,只是不想。不要逼我……”
五人在闷哼声中被顾先生挑断脚筋,摔倒在地,不能再形成围攻!
“看剑!”陈鸦九右手缠着白布,左手倒提短剑,扑到顾先生身边。
顾先生轻咦一声,太虚剑反手刺出,卸下陈鸦九的整条右臂!
甘、蒙负责此处的将领,轻叹一声,指挥剩余的士兵把钦差团团护住。
“都给老子警醒着点,别让左钦差遭了对面的毒手!”
西凉城门楼上。
阮飞鸿泪流满面,鼓槌继续敲击。
沈应星不再捋动长须,一脸沉重。
“老爷,就让郭仁贵出兵救援吧?”
郭仁贵一脸铁血之意,执着铁胎弓,拱手请命。
“属下愿往,万死不辞!”
许之朗深深望了洛京一眼,摇了摇头,道:
“出兵,便意味着彻底反叛,正好落了对面口实。如此一来,万钧就是白死了!”
真正的大仗若是打起来,又岂是死这几个人?
顾先生向城门上方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向着许牧大踏步而去。
“给老子,住手!”陈鸦九大喝一声,忍着右肩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