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边境的最近战况如何?”
丁贤欠了一下身子,道:
“兵威颇盛,大战两场,共计斩首万余。”
赵康眉头微蹙,意味深长道:
“北元这次被杀了这么多士兵,会伤了国本吧?”
丁贤身躯晃了一下,道:
“陛下预料得不错,北元已收缩战线,轻易不敢南下抢掠。许州牧,许州牧在西北民间很受爱戴……”
赵康眯了一下眼睛,揉了一下眉心,道:
“如此泼天大功,你觉得要不要给他封王?”
丁贤沉默了一下,不动声色道:
“一切听陛下圣断。不过……”
“说下去。”皇帝赵康从地上站起,在静室中踱了数步,似乎在做什么决断。
“韩寿从西凉虎豹骑军中回来了。此刻,就在皇宫外求见。”丁贤恭声道。
赵康收起玉玺,绕过一幅绘有潜龙出渊的屏风,走到静室前侧的大厅。
这是他平日修炼之余,接待近臣的办公场所。
“让他进来吧。”
两炷香后。
韩寿匍匐在地,手中捏着一封用鲜血所写的奏折。
“陛下,微臣以血书告发,西凉州牧许之朗有谋反之意!”
赵康端坐于主位之上,向下瞥了一眼。
“你可知我大晋律法,诬告反坐!”
韩寿身躯颤抖了一下,还是咬牙道:
“微臣知道。这是我在虎豹骑军中,所见的一些情状,请陛下圣阅!”
血书之中,内容繁复,列举了诸多许之朗谋逆不端的迹象。
林林总总,共计十一条!
其中,最为杀人诛心的两条是:
阴养死士,州牧府中常有身份神秘之人出没!
皇帝下口谕让许之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