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丹药,看了片刻,缓缓服下。
“顾先生,你说我真的不能修炼吗?”
那黑衣斗篷男子探出剑指,缓缓施展法力,为太子炼化丹药之力。
“在这密室,你还是叫我师父吧。不然的话,就太生份了。”
一缕缕赤红色的能量,在太子身体之内流转。
背上被黄金束带抽打出的伤痕,很快消淤去肿,长出新的皮肤。
太子背上麻痒难当,隔着衣袍反手抓了几下,道:
“师父,弟子真的不能修炼吗?”
那顾先生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太子数眼,道:
“目前不可。身承皇朝气运,修炼难成,自古便是如此。不过……”
太子附耳过去,二人神神秘秘地交谈数句。
焦虑神色缓解,一脸向往之意。
“嘿嘿。那时,才是真正的万岁千秋啊……”
顾先生点了点头,手按剑柄,起身告辞。
接下来,他要回宗门一段时间,让太子赵德多小心些,万事不可冲动!
太子有些郁闷,道:
“难道以师父的修为,将来也难以成事?”
顾先生向门外看了看,叹息道:
“方才那个随陛下来的老狗,可是玄道高手!若我恢复完全,自然不惧于他。现在嘛,不得不退避三舍!”
翌日。
大晋皇帝乾纲独断,连夜下了三道旨意。
第一道旨意,申斥兼管太常寺的太子,罚俸半年!
第二道旨意,赐西凉州牧府黄金珠玉、绫罗绸缎不计其数,以安慰许家遇难之情。
第三道旨意,许之朗身为一州之牧,未能护佑好御史府上下安危,有愧朝廷所托,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至于,汪承宗的失踪之事,无人胆敢问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