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
“住口!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你还不明白?我是痴迷过你!可你嫁来后,只知逼我往上爬,老子不喜欢!是清儿,让我重新找到活着的意义!”
林氏掩面流泪,声音抽泣,似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我都是为了这个家,我有什么错?没有我清河林家的支持,你能爬上如今的位置?!”
许之朗脸色铁青,不再言语。
沈应星神情尴尬,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和稀泥道:
“清夫人已亡故,死者为大。外人还在,夫人口下留神!老爷能做州牧,没有军功在身,只怕也是不行……”
南宫世家的老者,顿了一下手杖,继续兴师问罪。
“许州牧,你给句准话,到底能不能办?”
许之朗被林氏气得心头火起,盯着老者的眼神变得锐利森冷。
“办,今天就办!你想让怎么办?”
老者闷哼一声,吹着胡须道:
“不管如何,仪儿总是因许公子所亡。我南宫家要求很简单,让许公子到仪儿灵位前上一炷香、磕三个响头。”
许牧来到偏厅,正听见老者的话语,看着许之朗不知该说什么。
这个要求,虽出乎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
许之朗拍了拍许牧的肩头,道:
“好小子,你怎么想?”
许牧毫不犹豫道:
“爹若让去,我便去!”
许之朗哈哈大笑,心情不再郁结。
“好!南宫前辈,你先回家,召集所有族人等着,让大家共同见证!”
老者“哼”了一声,拄起手杖,往外便走。
许牧忍不住道:
“老先生,你背着长剑,想来应是剑修,应该不必用手杖才对!您身子骨就这么弱吗?”
老者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