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白不易和那年轻文士在内,纷纷向阮飞鸿拱手,各自去寻安身之处。
阮花魁双眼充满向往,口中喃喃自语,重复许牧所说的诗句。
许牧见白不易退去,有意相随。
“阮姑娘,人生如梦,转眼即逝,不如归去!再会!”
啪嗒一声轻响,阮飞鸿手中的金丝缠枝酒杯落在案几之上,神情有些愕然,忍不住出声道:
“慢着!”
许牧一杯清酒下肚,望着阮飞鸿有些口干舌燥。
“飞鸿姑娘有何赐教?”
阮飞鸿面上现出酡红,鼓起勇气道:
“许公子,请到舍内再饮杯薄酒如何?”
许牧想起在地球上说惯了的玩笑话,顺嘴道:
“改日吧!”
他的脑海中映出无数意象,非常想得到一张昏君体验卡!
琴箫双绝,温润如玉!
轻拢慢捻抹复挑,玉人何处教吹.箫?!
而阮飞鸿听了,却是俏脸微白,明眸黯淡下来。
“公子为何看不上我?我到今天为止,仍是清白无瑕之身!”
“飞鸿姑娘不要误解,我所说真的都是心里话!”
许牧无力解释了一句,知晓他下意识所说的话语,已让阮飞鸿理解有误!
其实,他内心深处,对风尘女子并未有特别坏的观感!
如某部电影里所说,她们都是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的年轻人!
见这西凉花魁默不作声,他想起情感大师们推崇的四字箴言【以退为进】,道:
“我,家里还有事……”
阮飞鸿泫然欲泣,倔强不信道:
“我听花姐说,你曾跟一帮小姐妹在画舫胡天胡地了十一天!”
老鸨花姐路过之时,听见二人争辩,来到许牧身边,小意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