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人群散开,给许、白二人让出两个大大的空位!
坐在主位的女子,明眸皓齿,楚腰卫鬓,正是西凉花魁阮飞鸿!
媚骨天成,却又在娇媚容颜中透出一丝清冷之意!
可谓又纯又欲!
让人看了,在心生怜惜之时,又禁不住有想把她覆在身下的冲动!
只是,大晋勾栏多为教坊司所设,有营业执照,受官府庇护,无人胆敢霸王硬上弓!
在勾栏打茶围,若想睡到细皮嫩肉的小娘子,通常只有两种人可以做到。
一是有钱,二是更有钱!
而阮飞鸿则不属此例。
她是花魁,琴箫双绝,诗才难得,地位超然,卖艺不卖身!
据小道消息称,要想睡到她,也不是不行!
她的要求很简单:有才,有颜,有缘!
许牧拉着白不易大大咧咧地坐下,向停下话语的阮飞鸿拱手见礼。
“阮姑娘,初来宝地,多有惊扰,还请不要见怪!”
阮飞鸿望着许牧的俊朗容颜愣了片刻,醉意上涌,放下酒杯,扶额调侃。
“公子,呃,天师大人说笑了。小女子不敢怪,我怕遭雷劈……”
许牧哈哈一笑,收起纨绔神色,豪爽道:
“那我就与阮姑娘对饮三杯,了作赔罪。我先干为敬!”
白不易忍不住嘟囔道:
“急色粗鄙!打茶围是小酌品茗取乐,哪有像你这般牛饮的?!”
阮飞鸿微微一笑,不以为意,浅饮一杯算作应和许牧。
一个自命潇洒的年轻文士,是西凉州学新聘的经学博士,向阮飞鸿唱了个喏。
“飞鸿姑娘,小可新得一首诗作,为姑娘贺!”
阮飞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身体前倾,作仔细聆听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