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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沈应星正带着一队人马巡逻警戒,看到许牧从画舫船头露出久违的身影,忙喊道:
“公子,请跟我回家。老爷有事相商!”
西凉州牧府。
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土木之建极盛,覆压方圆三百亩!
许牧尚未踏进大门。
许薇迈开紧实的长腿,从内奔出,把他抱了个满怀,揪着耳朵向里便走!
“平日纨绔便纨绔吧,这次你竟在勾栏住了半个月,不要命了?!”
“姐!疼,疼,疼!快松手……”
少年被姐姐“血脉压制”,捂住耳根连声求饶。
不多时,许牧被许薇拖到他自己小院屋舍,叹息一声,道:
“我心情不好……所以没有回家……”
许薇听了,眼神变暗,轻声道:
“我知道。因清姨娘的事,爹虽把那苛责恶仆打死,而你却始终心存芥蒂……”
见许牧没有作声,她继续道:
“这次的事,爹累死三匹汗血宝马,才来得及……要怪就怪我娘亲吧,她本可帮你的,却冷眼旁观……”
许牧想起许之朗为他舍命挡刀的情形,心头发热。
邦邦敲门声,从外传来。
许牧没好气道:“谁?!”
“是我!小牧,你看爹给你带了什么过来!”许之朗讪笑着推开房门,“呃,薇儿也在啊!”
许薇浅笑调侃道:
“这次,又送什么好东西讨好你家公子?”
许之朗取出一个木盒,嘿然而笑。
“这不是你弟弟受惊了嘛,我给他送个小礼物压压惊!”
许牧打开红色小木盒,露出里面的一株干枯野山参!
“呃,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之朗看着许牧的黑眼圈,一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