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地起价这事我干起来一点心理压力没有。
我和他们说了,来之前没想到是如此棘手的毛病,之前的开价低了。
齐天河表示非常理解,就我这本事,加钱是应该的。
他只提一个要求,尽快开始治疗。
治疗的方式简单,我必须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简单。
于是花大量的时间在准备‘施法’上,故弄玄虚,整了不少假动作。
又是24小时在野外吸收能量,又是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把天宫内外的人,看得肃然起敬,都夸我是医者仁心好大夫!
为病人辛苦操劳数日,准备工作终于做成。
正式治疗是要清场的,连齐天河也不能醒着。
我说要做外科手术,虽不是开膛破肚,但风险仍旧很大,病人需要处于绝对安静、镇定的状态,保持身体放松。
清醒的人做不到这一点,感受到痛楚本能就会紧张。
齐天河的亲信起先不同意,坚持要派人盯着治疗过程。
神医还不得有点脾气?
我当即冷脸,说我的术法密不外传,任何人都不可以观看。
反正拖不起的是他们,有人不满我在天宫如此放肆,说宫主对我客气几分,我便摆起谱来。
他们命人将我抓起来,连同跟我来的搬运工,一块儿投进地牢。
工人们叹气,说我不该在天宫的地盘得罪他们。
他们当然知道齐天河等不得,急着治病的是他,然而正因如此,工人们害怕天宫的人会对我们使用强硬手段。
他们自己倒不怕死,但他们来不单是当搬运工,还兼职保镖。
如果我有个好歹,他们在这不死,回去也是死。
这就导致牢房外边有个风吹草动,他们便立刻紧张地挡在我身前。
天宫的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