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瞬间明白,他们不是我对手,连忙朝持刀的人使眼色,招呼他们赶紧撤退。
撤退也不是真撤退,只是想引开我们。
可惜他们出不去,门、窗户,一切可以打开的出口都被无形的屏障隔绝,他们能看到门闩,却碰不到它。
他们又想从屋顶突破,轻功倒是不错,但结果也是一样。
大刀砍到看不见的屏障上,像砍在厚盾上。
不管什么盾,被砍出凹陷或伤痕是无法立刻修复的。
气盾就不同了,砍出口子也不怕,立即就能愈合,恢复如初。
他们显然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情况,又来攻击我。
我打断挥刀人的手臂,一掌拍到中年妇人后背上,她喷出一口鲜血,昏迷倒地。
屋里还有一个人,她迟迟未动,护院原本躲到了桌子底下,见中年妇人和持刀者被我打伤,连忙爬出来,指指里屋。
“你看着他们。”我说完走进内室,床上躺着一个人,外面的动静也没能惊醒她。
她当然醒不过来,因为她是个植物人。
她的前/胸/部位鼓起一个大包,盖在被子底下,好像胸前扣了个脸盆。
我知道那是活物,一只正在吸食她心血的活物。
我用异能检查了躺着的女人和她身上的吸血生物。
女人已经脑死亡,吸血生物身上有一根长针似的吸管状/器/官,直刺入女人的心脏。
它进食、也排泄,拉出来的小黑球会滚到一个皮袋子里。
好像马车的马p股后面,用来接马粪的那个袋子。
这小黑球奇香无比,只有黄豆大小。
而这活物长得像蜗牛,身上套着坚硬的壳。
我把女人连同吸血生物,和它的粪球一块带走。
中年妇人和两名持刀者也被我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