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守得严实,哪怕是老鼠都休想钻进大宅。我放出气丝,借着风飘进院中,再贴地游行,爬进族长住的院子。
想知道他死没死,只要检查房间里的生命能量团即可。
房间里一个活人也没有,房前屋后院子周围却站满了人。
他们严严地守着一个‘空’房间。
气丝爬上床,感知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形物体。
有丫鬟端着托盘进屋,她对着床说话,然后端起托盘上的碗,走到床前自己把碗里的东西喝了。
她掏出手帕擦擦嘴,将空碗放回托盘上,端着出了门。
不知情的人看到空碗,还以为族长把药喝了。
气丝沾上丫鬟的裙边,跟着她出了院子。
她做这事必是受人指使,我想看看制造族长活着假象的人是谁。
这事她不一定当时就向真正的主子汇报,我也没别的动作,只让气丝跟着她。
云舟这边,我告诉他族长八成已经去世,确实是有人封锁了消息,在制造族长仍活着的假象。
族长毕竟是他父亲,虽然父子关系这些年来一直不咋地,而且越来越僵,到了决裂的地步。
但我相信云舟心里不会全无波澜。
他们父子关系虽差,也没差到老子死了,儿子拍手称快的程度。
云舟向属下布置了新任务,完事坐在窗前半晌没说话。
我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郑重道:“我也是你的亲人。”
他现在无父又无母,兄弟姐妹亲情淡漠,往后可不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了么。
今晚比较特殊,从前我俩不谈过去,他儿时怎样、少年时又有哪些经历,从没跟我说过。
我知道的那些,是听婉儿说的。
婉儿是个旁观者,她只知道一些事情,却不知道云舟内心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