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帮我干活的人给他们分了米汤。
我给他们分了任务,他们余生都会在劳动中度过,签过身契就不再是独立的人。
开荒修路,从基础做起,除草砍树他们都能做。
有气丝在监测他们的身体状况,谁装病,谁就饿着,保准没一个冤/假/错/案。
他们领教到我的厉害,也不敢轻易造次,听船员提起我是个大夫,他们才明白我为什么有这般手段。
从此海盗们不敢再装病,老老实实干活。
而另一些海盗,他们抱着宁死不屈的态度在坚持。
刚开始他们以为我会饿死他们,一个月后他们意识到,只要有我在,他们饿不死,汤汤水水的里面有丰富的营养,又有治疗异能加持,他们想死痛快点绝无可能。
有人试图激怒我,用言语攻击,我切断了他的声带。
真要严刑拷打,弄点激烈的收服方式,多数人或许能挺住。
但我不打他们,也不骂他们,天天像晾咸鱼似的,晒着他们,维持着生命存活的标准,他们虽然没听过‘植物人’这个词,不过感觉应该是相同的。
区别可能是植物人或躺在医院或躺在家里,他们露天躺着,风吹雨淋,身上长了湿疹,痛可以忍、痒忍不了。
一番‘折磨’消耗,大半海盗签了卖、身契。
少数愿意躺平的,就让他们躺着。
有些感觉,只在人失去行动能力之后才能体会,初期还好,时间越长越难熬。
乱喊乱叫不会换来痛快的死,只会换来失声的下场。
身体无法动弹,再不能说话,那就和活死人一样了。
所以海盗们不傻,他们不管怎么难受,都不再出口成脏。
我也没怎么管他们,日常工作忙得够呛,没时间多关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