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或许是她平日里闹懂了,云父没当回事,托了些功夫才去,等他父亲到场,咒术已经完成。
云舟母亲也因失血过多而亡,好在云舟表面看着没什么问题。
为这事云舟的父亲一直不喜欢他,对他总有几分厌恶,可能看到他就会联想到那个不祥的女人,父子俩平时极少见面。
「你咋知道这事?你亲眼瞧见了?你是那个报信的丫鬟怎么着?」
「唉!你说对了,那个报信的丫鬟——」
「鬼扯!」
「是我娘。」
「真的啊?」
「那还有假?我娘亲口告诉我的,她因为没看住玄公子的娘,熙府被赶出来,是我爹收留了她,这话她从不对旁人提,只在快走的那两年,时常对我说起。」
「难道…玄公子三番两次成不了亲,真是诅咒?」
「如果是真的,那位姨娘的身份可就神秘了,咒术这东西,只有海外才有。」
她们的话题从玄公子的婚事,转到海外咒术上去了。
我收回心神,正想继续打坐入定,牢房外又来了一个人。
「你,出来。」这个狱卒神情严肃,说话冷硬,与之前两名爱吓唬我的狱卒很是不同。
他打开牢房门,把我提出监,带到大牢的后门外。
后门外有人在候着,而且还是和我有一面之缘的人。
「跟我走,我们公子想见你。」少年微微扬着脖子,在我面前摆出气势。
「你们公子?」
「不该问的别问,跟我走就是了。」
「不去,
别耽误我坐牢。」
「嘿?你这人!脑袋坏掉啦?」
「我不和没礼貌的小孩走。」
我转身要回去,狱卒伸出手臂,把门给挡住了。
他不说话,但动作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