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的小蛇,比变色龙还牛一些,对于肉眼来说,它几乎就是隐形的。
我能感知到它的生命能量,因此它被我‘看’个通透。
温勉凭的是感觉,他灌注内力于腿脚,先一步踩住小蛇,小蛇扭头咬他的脚,却是无法咬穿他的护体内力。
小蛇发出惨嘶声,硌掉了一颗牙,周围的客人都在高谈阔论,没人注意到这一声。
只有放蛇的那人,猛然站起来,从宽大的袖子里甩出一只铁锤。
铁锤若砸在桌子上,准能把桌子砸烂。
温勉不仅没躲,反而伸手把铁锤接下来,在手里抡了半圈,稳稳放到桌面上。
其他客人却是知道要出事,纷纷闪开,老板也不敢上前劝,或许是这类事发生的太多了,大家都很有经验。
放蛇的客人,身穿从头裹到脚的长袍,袖子又宽又长,把双手也遮住了。
但我知道这长袍裹着的人是个女的,她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肌肉结实属于健康美那类的。
她手一伸,桌上的铁锤便飞回她手里。
她双手使锤,大步踏来,抡起锤子砸向温勉的脑袋。
茶棚的客人一哄而散,哦不,没完全散,他们只是退到安全距离继续围观。
女人将铁锤使得虎虎生风,几十斤重的铁疙瘩,在她手里好像纸糊的一样轻巧。
我抱着茶壶也挤进围观群众中,这样的场景来时的路上我见过太多。
温勉可是一路走、一路打着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