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甭添乱了、回去吧。”
“师父,你有问题!”
“我这么识大体、善体恤,有什么?”
“不对劲……”
“哪不对劲?”
“不对就不对在…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温勉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急急说道p:“你向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腾雪国国君你都敢挑战,阴骨楼你也说闯就闯,一句父母之命,你就调头走了?依你的性格,云舟好歹是你照顾了这么久的人,你肯定会见他一面,若他不同意这门亲事,你就帮他逃婚,若他同意,你会留下吃喜酒凑热闹。”
他说完顿了顿,直直盯着我的眼睛,说:“除非你心里有鬼!”
“你不要自己无端揣测,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我可听到你叹气了,你什么时候叹过气?”
“我什么时候叹气了?”我自己是真不知道。
“有三次,路过糕点铺子、烤地瓜的摊子、卤味店的门口!你总不会是叹气,有钱没处花了吧?你可不是喜欢花钱的人。”
“你不好好琢磨武功,整天盯着我干什么?我现在想把你逐出师门。”
“恼羞成怒喽!”
“温勉——”我生平第一次,体验了一把打孩子的快乐,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解气。
温勉被我揍得鼻青脸肿,还在乐,直到走进太阳城,他都处于这种愉快的情绪中。
我只承认,某人不在,我有点小小的失落,感觉少了点啥,仅此而已!
但温勉这小子,我带他出来历练,他把成果都用在我身上了,见识多了、人情世故懂得多了,嘴巴也能说了。
他本就长得帅,我也舍得给他买衣服,加之气质沉稳,一路行侠仗义过来,又多了点大侠风范,走街上回头率蹭蹭飙升。
大姑娘小媳妇儿们或大胆或害羞,不时向他投来打量的目光。
因为他一口一个师父地叫着,倒是没有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