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种些水果试试。
种子是我早就买好,带来总部的。
云舟在路上吃光了糕点,我把西瓜种子分他一些。
婉儿给他带了干活穿的衣服,我们的地头上有个小棚子,用来放农具,云舟在棚子里换上粗布衣裳,又换了鞋,挎着装种子的小筐,跑进地里等着我一块开工。
我跟着农业培训班上过几节课,还借过别人的笔记抄录。
他们教的知识浅显易懂,全是通俗的大白话。
我按照上面教的步骤挖坑、播种,婉儿挖坑,云舟放种子。
最后我们一起浇水,云舟是真的开心,喊‘夫人’喊了八百遍。
播完种我领在他田间玩耍,夏天路边开满野花,他摘了一把狗尾草给我,花是一朵没摘。
敢情他还是个惜花之人,婉儿捂着嘴乐,又感叹她家公子从前聪明的时候过得太难、太苦,没想到苦尽甘来竟要付出智商的代价。
我心说智商算好的了,原身获得自由的代价是生命。
两个从不同意义上重获新生的人,种完地回家洗个澡,到新开的饭馆吃饭。
这家饭馆的老板也是女人,主打家常菜,她蒸的馒头包子简直绝了。
属于天天吃,一天三顿地吃,也吃不腻的那种。
炒菜的技术稍差,但炖菜特别香,配上刚出锅的馒头,云舟吃了两大盆炖菜外加六个馒头。
婉儿很小就进深宅为婢,原身也是打小没人管,后进入暗卫营训练,两人应该不知道‘家’的味道是什么。
我陷入深思,打算跟老板学几手,今后若是得闲了,自己在家做饭也很好。
我本想只学几样,人家老板谋生的手艺,我不好全学。
岂料老板把她的作菜经验写成了册子,当礼物送给我。
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老实说,命不苦的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