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粮食商愿意和他们长期贸易,也有用粮食日用品换皮货的。
腾雪国的人叫他们雪人,只是他们一点不白,皮肤粗糙且黑,上来二话不说就要揍我。
他们可能以为那个啃过的骨棒是我扔的。
直到第二个骨棒砸到他脑门上,他看我两手空空,意识到攻击他的另有其人。
原身对雪人的了解很少,他们不怎么离开雪域平原,与江湖人士来往。
对影响国家权力的事情,更是从没参与过。
雪人想推开我,冲到后面去揍云舟。
但他粗壮的胳膊竟然没推动我。
他愣了下,又使劲推了我一下。
我还是纹丝不动,甚至稍微使出点内力,他便被震得连退数步。
他回头叫同伴,马背上的人纷纷跳下来。
他们有十二个人,抽出身后的猎刀,目露凶光,瞪向我们一行人。
我暗道:好嚣张的雪人!
在腾雪国境内,想杀人就杀人?
此类事件,从前可是一点没听说过。
他们是动了真杀机,不是吓唬我们。
既然他们没有交流的打算,我也就不多话了。
对付毫无内力,纯靠蛮力动武的人,根本不需要别人上手。
我使出内力,震得他们受了内伤,嘴角淌血,手中的猎刀掉在地上。
“马不错,归我们了。”至于人,我叫车夫把他们捆上,送到最近的衙门,就说他们在路上行凶伤人,不巧碰了钉子,被路人反杀制伏。
他们这样轻易就要杀人,我是不会放他们走的。
我将他们震出内伤,这伤世上的大夫根本治不好。
他们往后的人生,上个二楼都得喘半天。
再想伤人、杀人,却是难了。
车马把他们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