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服下药丸,进各自的屋里等着受罚去了。
毒堂的下人将门从外面锁住,门上只留两个小口,一个送饭、一个收马桶用。
‘魔狱’的毒素虽然被我解了,但基本药性还在,它现在的作用,基本相当于鸡血。
六名暗卫服下后,只晚上能睡个五、六小时的觉,其它时间没有静下来、闲着的时候。
其实原理跟喝嗨了差不多,然而他们多年来被训练成少言寡言的人,被罚就要忍。
结果是关他们的屋子里总是传出响动,却没有人声。
咚、当、哒哒哒……
各种声音不断,就是没有人声,毒堂的下人们不知道实情,私下里传来传去,最后传出我把暗卫的哑穴封住才喂的毒。
婉儿和小娇从不同的渠道听说这事,跑过来跟我说,我听了也觉得自己‘手段毒辣’。
不过最害怕的人是郎江,下人们给他送饭时特意提起这件事,说我肯定留着他最后才收拾,到时候指不定总结出多少种折磨人的经验。
郎江天天活在焦虑当,一宿宿睡不着觉,他的房间跟暗卫们对着,中间隔着块空地,暗卫在屋里上蹿下跳的,有时候动静大了,他那边也能听到。
他哪知道暗卫是打了鸡血,在屋里练武呢,一会儿蹬着墙倒挂在房梁上,一会儿在床上做仰卧起坐,弄得那木头床吱吱响。
他如同被蒙上眼睛的人,看不见暗卫房间的情况,所以产生了未知的恐惧。
连日的失眠焦虑,加之听说轩辕无目中风偏瘫的消息,他原本的忠心,近两天有些动摇。
魔教的几位大夫全说治不好轩辕无目,又从镇上请来大夫诊治,也说治不好。
安息草毒无药可解,受损的脑血管神经啥的,也没办法复原。
在暗卫的惩罚到期前,郎江松了口,主动呼喊院中的仆役,说有话要对说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