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
“毒堂还负责提人吗?”我听后勤主管说过毒堂规矩,规矩里没这一条。
“只要教主下令,任何人都可以参与办案。”白胡子老者解释道。
“那我试试吧,先说好、办不成别怪我办事不利。”这话我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
西门无恨轻轻点头、替在场的人应承道:“放心,没人会怪你。”
众长老、堂主的表情各有特色,有冷漠的、有冷笑的,还有无奈苦笑的。
有人特别理解西门无恨,说他刚寻回至亲,急于弥补这些年缺失的亲情,作为兄长,只知一味宠溺小妹,时间长了、这股劲儿过了,自然就好了。
其他人不管赞不赞同,也只能先这样。
轩辕长老一心想将我赶出去,他的下场众人都看到了。
甭管他是不是我毒废的,他始终是‘斗争’的输方。
别人再想和我对着干,也会三思而行。
从人的方向查,任务交给了我,从药的方向上查,就要弄清安息草的来源。
毒堂全员被叫到大殿中,保存在毒堂的安息草也带到殿前,当着众长老的面接受检查。
使用记录呈到西门无恨手里,他和长老们轮流传阅。
毒堂里保存的安息草数量不多,平时也不用,当初进货的时候买回来多少,除去我用掉的那根,其余一点不差,全在呢。
毒堂这边其实不好操作,因为存货太少,少半截都特别明显。
要薅羊毛,也不能可斑秃的那只薅,少一撮都特别明显。
毒堂的药和人都没问题,问题只能是出在进货的人身上。
谁去进的货,是不是买过两份,回来只上交一份、记录一份,也需要查清楚。
有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转转眼珠子,小声嘀咕道:“也可能是有人从外边带进来的,没走咱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