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客给大家压惊。
她说完便去酒窖取好酒,小二拿了扫院子的大扫把清理大堂地上的红蝎。
这玩意带毒,要烧也得等天晴后拿到离客栈远些的地方去烧。
老板娘等不及,她叫小二去山坡上找个地方挖坑、挖深点的坑,把它们埋了。
但在那之前,小二先把大堂里的尸体运到冰窖存着。
随后他用运尸体的推车再运红蝎,他穿上蓑衣出了门。
老板娘亲自动手清洗大堂的地板,反复冲刷、直到她心安为止。
冲洗干净的大堂,重新摆好、铺上花布遮盖住伤痕的桌椅,之前的生死搏斗仿佛从未发生。
住客们再次全部下楼,厨子将饭菜端上桌,每桌都摆着一坛老板提供的佳酿。
老板娘端起酒杯讲了几句,无非是安抚大家的话。
住客们也是吓得不轻,需要喝几杯压惊。
今天他们差点丧命,等于是捡回一条命,怎能不庆祝?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不胜酒力的人趴在床上睡着了,有人趁着还能走回楼上房间去休息,也有人酒量大,几坛酒下肚,依然精神头十足。
等所有住客都休息了,厨子已经累瘫了,在厨房直接靠着碗架睡着了。
云舟他们三个是最早回房休息的,吃完饭没喝酒就撤了。
老板娘今晚大显身手,千杯不醉。
直喝到没人再跟她拼酒,她仍是一副微醺的样子。
我在云舟他们回房后,便来到客栈外,叶凤娘失手了,乔归桥也折这了,他们双方的雇主,是否已经知道他们死这了?
如果双方雇主的真正目标都是宝镜,他们一定会再派一批人来。
多日来的大雨,今晚转成了毛毛细雨,我不打伞也没关系。
老板娘叫小二把大堂收拾干净,她倚着门抬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