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品。
江湖中有不少土豪门派,家财不输富商。
我前脚刚迈进院门,便听到屋里有唉哼之声传出。
白脸人扬声道:“少爷,人带来了。”
看白脸人这语气态度,他应该不是这家的‘员工’,说话的时候身子站得笔直,语气不卑不亢。
“带进来……”年轻人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记得这个声音,他就是被柳烟烟打残的那位。
白脸人比了个‘请’的手势,他没有要进屋的意思。
左右的家丁也没动,我心说里边那位对毒丸的信心够足的。
敢放个单独高手进去,我和柳烟烟确实不是一伙的,没理由杀里边的人,所以坦然迈步进屋。
一进门就见地中央摆着张大床,一个青年趴在床上,床边有四个丫鬟侍立。
青年身上缠着白布,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他伤在骨头,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
为他治伤的大夫医术不错,可也不能保证每一块骨头都接得跟原来一样。
况且接上之后不耽误疼啊,这个世界没有麻/醉剂,也没有麻/药。
倒是有吃了上瘾的那种,可无论是医生还是家人,都不会轻易给病人用那个药。
听他这声音,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不至于疼死。
“怎么是个女的?那个谁呢?”青年龇牙咧嘴,扭过脸来看我。
“他傻了,有事跟我说。”我逆光站立,青年想换个位置和我对视,可他动不了,便挥手叫丫鬟给我看座。
我从门口的位置挪开,在床头前边坐下。
房间原本的格局肯定不是这样的,估计为了方便,才把床挪这来了。
“你能替他做决定?”青年问。
“能,他自己做不了决定,问了也是白问。”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