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下保存的古物,一般不能见光见风,环境的变化会破坏它的稳定性。
然而我没想到这册子是多老的物件,从石棺和简陋的墓室也看不出它们的年代。
阿钊失望地将破布扔下悬崖,我以为他是在心疼打了水漂的五万两。
他却叹气道:“差一点就能证实一个传说的真假,唉……可惜呀。”
“你知道什么?”我心说难怪他连白牡丹都不急着寻找了,耗费体力和时间在大蛇身上,他自己打不过又雇我去打,原来是有说道!
“知道什么也无从证实了,我得去找我家小姐,她要是有个闪失我人头不保。”阿钊从旁边捡起一根稍粗的树枝,掰掉枝叉,当拐杖拄着往下游走。
走上三十里水势就逐渐平缓了,我招呼云舟到身边,犹豫片刻,决定还是跟上阿钊。
不为别的,只是想知道陆有康和白牡丹死了没有。
走了一百多里,才见着一个村庄,阿钊拄着棍进村打听,被人当乞丐轰了出来。
他现在的造型确实不怎么样,我便替他进村打听,得知陆有康和白牡丹果然在村里。
他们租住在村长家,白牡丹身体虚弱,陆有康为她请了大夫,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我问清村长家的位置,将阿钊带过去,得知陆有康和白牡丹还活着,我没跟阿钊一起进院,送他到村长家门口我就走了。
出门我领着云舟走‘水路’,连游带漂顺水而行近百里,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上岸。
在村中买了两套衣服,租农户的房子梳洗换装,离开后没有再回之前落脚的客栈,改走山路迂回北行。
客栈里的行李不值钱,身上揣着阿钊给的巨额佣金,缺什么再置办就是了。
实话说我不怕金蛊会的人,可也不想被他们纠缠。
他们的蛊虫追踪是很厉害,但遇水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