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停住,手中的刀纷纷掉落。
四人身体表面无伤,只在眉心处有一红点。
我点了傻子的睡穴,四把钢刀落地也没惊醒他。
我将四人的衣服全‘收集’起来,寻了处干地生起篝火,把衣服扔进火堆。
然后用绳子套住他们的脖子,一个一个把尸体拖出破庙,在林中寻了处土坑抛尸,再从旁边铲泥掩埋。
因为下过雨,泥土松软好铲,至于四柄钢刀,我将它们藏到林中随便一棵大树上面。
这树枝繁叶茂,树干中心有树洞,刀藏在树洞里,除非哪天伐木,才能让它们重见天日。
凌晨时分雨势又大了,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停,雨水冲刷掉了所有痕迹。
那四名刺客、或杀手,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
雨停后,我熄灭火堆,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尘土,准备离开破庙,继续赶路。
一天的时间,有五个人想要傻子的命。
可傻子一点都不愁,即便是白天被人拿刀追着砍,晚上照样睡得香甜。
傻子早上醒来就在揉胃,他肚子咕噜噜响个没完。
眼睛一直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开饭。
我刚迈步走出破庙,他马上跟了出来,两眼放光,像只等候投喂的大狗。
我的前任老板也养过大狗,有专门看家护院的,也有摸鱼享福的,傻子此时的神态像极了后者。
前任老板给狗取名,都是从诗句中摘,看家护院型的叫金甲、玉鞍,吃喝玩乐型的叫云间、轻舟。
“你叫什么?”我突然转身,看着跟上来的傻子问。
傻子茫然回望,似乎不明白我这话什么意思。
“你以后叫云舟吧。”我指指他,重复道:“云舟。”
他模仿我的动作,指指自己,还想模仿我说话,可惜没成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