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便盖过了梁川所有的风头,阿木尔这时候不仅心中大为意外,更多的是有些好奇,他这个汉人怎么能唱得出这么地道的草原歌?
梁川一首唱罢,所有的目光如同火一般,依旧全部聚集在他身上,阿木尔走到梁川的身边,对着梁川说道:‘大哥在我们草原呆过?’
梁川欠身抱歉道:‘不曾,只是以前在西北做过生意,在固原呆过一段时间,听过这歌儿!’
阿木尔哦一声,心下默念了几句,然后说道:‘你说的是党项人那里的西夏吗?’
梁川嗯了一声,虽然理由有些牵强,阿木尔倒是相信了,因为他也相信,只有草原上的人有这样的共鸣。
因为一首歌,当保息上的距离马上就被拉近,马上便被有所有的蒙人接纳,大家再不视梁川为一个为利是图的商人,能唱出这么深沉的歌的人,怎么可能坏有坏心思。
梁川此来,只为屈身避难,自是没有什么坏想法。
他的家乡远在南方,还不是百里之外,而是万里之外,歌声里面自然无比深情。
‘可能是他们党项人的歌吧!’
‘这歌很好听,回头教教我,我们草原不久也会唱这样的歌!’
蒙古人也是能歌善舞,只是他们的文化有限,又因为常年战乱,他们的文化没有办法像汉家人这样代代相传下来,所以这里不仅是一片荒漠,更是一片文化的荒漠。
他们对美丽的事物同样是渴望的,听到动听的曲子,一样想学下来,以后的晚会,他们不就可以高歌几曲。
篝火边上,经过梁川这个外来人的一曲高歌,气氛达到了最高潮,所有人手拉着手,男男女女所有人都在部落的中心唱着歌跳着舞,如果说草原上没有这样的节目,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便是最无趣的时候,所有人只能闭上帐蓬躲起来干造人的事。
巴特尔与阿木尔走到梁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