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挺复杂的,你哥对你那么好,你当初跟他争家产都差点打起来吧?”
孙厚材道:“你不懂,这都是我娘的意思,她一个女人家受了我舅那边人的挑唆,就怕家产被我哥他们大房多分走,其实我家的钱多得几辈子都花不完,多分他们一点又没什么!”
梁川道:“现在好了,把你哥都逼得离家出走了,他知道你的意思吗?”
“他不知道,我们自从长大后就很少讲话,原来我也以为钱都给我自己一个人我会很高兴,现在才发现并不是这样,没意思得很,我哥不在了,老爷子逼着我要把家业扛起来,我哪里是那块料,出来一趟差点被倭人扔到海里去喂鱼,想想还在我哥在的那时候好,他负责赚钱,我就负责玩就好!”
“那现在叫你跟你哥平分家产你愿意?”梁川试探着问道。
“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不让我再出来东奔西跑就行,这实在不是人干的差事!”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得不到的时候挤破脑袋硬要争,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境界又会回头盼着有人与自己分享,可是路终究是没有回头路。
梁川只能呵呵一笑,两人说着就过了黄泥岗,这一趟没见到罗一刀还有他那些喽罗,原以为还会有一场恶战,这一次众人都是武装到牙齿,孙叔博一路上就等着罗一刀再出现,准备活劈了他。
罗一刀消失了。
孙叔博在黄泥岗骂了一路:“孙子们怎么都躲起来了?出来让爷爷看看,不拆了你们的骨头爷爷就不性孙!”
这些强盗在梁川过路的时候光梁川几个人都没办法收拾,现在还有一众镖师护卫着,他们自然更不敢露面。
这一趟京东路的各级官员好像约好了一样,州县的大门也没有开启,更没有追在屁股十八里相送的马屁精,大家好像避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梁川一行畅通无阻,一直到了渡口。
车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