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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箱子打开!”
张龙将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满是书籍,像是卷宗之类的,堆满了满满一箱子。
“将卷宗呈上来!”
包拯打开卷宗,高声读起了这些卷宗里的内容:“嘉佑元年三月,赵宗谔逼奸中牟县王元义之女,王元义状告中牟县,此案不了了之。。”
“嘉佑元年四月,赵宗谔强占汴京马行街李秋之当铺,李秋上告无门于家中自尽。。”
“嘉佑元年四月,赵宗谔私纵家奴于金水河溺杀船工巩二,巩二无家人,此案未审而结。。”
这一口口箱子里所装的卷宗竟然全是近年来赵宗谔所犯之累累罪行,这些天包拯之所以屡屡拖延审案,为的就是替情报队的队员们去争取时间,从汴京城到附近的县城,凡是能收集到的有关赵宗谔的卷宗还有民间巷尾所有能打听到的消息,一个不差的全给他搬到公堂上来!
包拯一桩一桩地把他们念出来,念得人是心头火起肝火大动,这小子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每一桩都是血案,每一桩换到普通的老百姓身上至少都能判个剐刑了,但是因为他是宗室的身份,滔天累案之下竟然可以自嘉佑年间到现在一直逍遥法外,竟然无人敢动其分毫,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老百姓们个个义愤填膺,他们怒不可遏,这些所谓的刑律只不过是囚笼他们的工具罢了,对付这些贵族,作用还不如一根厕筹!
这才是图穷匕现的时候!
咚咚咚,府开的登闻鼓这时候竟然又骤烈地响了起来,一案未平竟是一案又起!
“出去看看!”
衙役带进来一位老汉,老汉搀着一位痴痴的疯女,嘴角流着涎水,看着人群时而发笑时而颠狂,来到堂上,看到赵宗谔时竟然身子不住地发颤起来,下体大小便失禁流了一地,那痴病一时又发作,啊啊啊地狂叫了起来!
这老老汉一见包拯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