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更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仆,一般的下人没资格进入。书房里有太多的军国机要,也有很多他的私人信密,随便一件遗失走漏了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下人带着梁川到了书房门口,轻声问道:“丁大人梁管事到了。”
屋子里传来丁谓的声音,有些期盼地应道:“快让他进来。”
下人轻轻推开门扉,梁川小心翼翼地弯着身子蹑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丁谓坐在主位自己的太师椅上,前面摆着一张巨大无比的案桌,上面写着一副雄浑的书法作品,梁川一看就眼前一亮,口水差点滴了下来,这字要放到自己家里房间里肯定值钱,充门面也是辈有面子的事,只可惜哪有那么容易。
旁边的圈椅坐着一个面白须净的中年人,四十上下,神色有些苍促,坐立不安,与丁谓的闲庭信步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看到梁川一副庄稼汉的造型走进了丁谓的书房,这个中年人眉头不敢乱皱,但是焦虑地问了一句:“丁相。。这位是。。?”
丁谓喟然大笑道:“这是我新纳入门下的门客,小友姓梁,奇智无双宋大人的心事不妨说与他一道参详。”
这位姓宋的是工部郎中宋宽,宋宽连夜上丁府,大火没烧到他家,但是差点烧到了他的屁股,特来向素有智名的丁谓救助。
工部,历来是六部之中的贱部,只管工匠营造,与人事升迁什么的毫无瓜葛,但是其实这个部门却是实打实的油水衙门,里面各个环节用手去抓一下都能抓得满手油。
宋宽以前就是靠着丁谓的关系从一个馆阁校堪升任集贤校理又升工部郎中,现主管朝庭的大小工程。
他一看丁谓给他介绍了这么一个人,心里更是慌得不行,想打发他也不至于这么直接吧,叫个乡下人来唬弄他,真当他是二百五什么都不懂吗?
丁谓看出了他的忧虑道:“敏求你不必担心,把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