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更是连连嗑头千恩万谢,这可是他们再世为人的唯一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丝的破绽,将来案件呈到汴京刑部复核之时,便是他们的生生之机。
梁川听一个案子便饮一杯酒,一坛子十八年的陈酿让他一个个喝得精光。
梁造今天没喝酒可是清醒不已,连称夸赞梁川有当年庞士元耒阳审案的风彩,一日连破百案令大老粗张飞五体投地,今天梁川郎同样是让他们这些大老粗大开眼界,几任知州束手无策的悬案在梁川嘴里就像说书一样,信口就能拈来。
高纯最后说道:“难怪我大哥说三郎你非池中之物,原来我还不相信,现在我信了,能结交你这个兄弟与你同桌宴饮是我们的荣幸。”
司方行也道:“就是,只怕清源这个小庙也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他日若是飞黄腾达,可别忘提携一下我们几个老哥,老哥没本事只能在这泥潭子里打转。”
梁川连连摆手,他不敢在这些地头蛇面前托大,只要自己还站在社会的最底层,永远是自己仰视他们,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艺娘吩咐小钗煮了锅糖水,烧好的热水还有烫好的毛巾,她也清楚晚上梁川与几位兄弟是吃庆功宴去了,不闹个天晕地暗绝不会罢休。
梁川果真是到了下半夜才迟迟地归家,可是与想象中的不同,梁川身上只有淡淡的酒气,人清醒不已,没有浓烈的呕吐味也没有刺人的脂粉味。
“难道你们晚上不是去吃花酒了吗?”艺娘吃惊地问道。
“唉别提了。”梁川苦笑道:“本来是喝花酒的,到最后竟变成了升堂审案,便是审案了没有半夜升堂的道理吧。。”
梁川将晚上的破案过程讲了遍,听得艺娘又是惊奇不已,本以为破案这种事都是有学识的知县老爷拍着惊堂木才做的事,怎么自己的夫君也这么在行。
见怪不怪了。
叶小钗端来糖水,梁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