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奶奶的,正常人这会娃都有了,而且娃还能帮你们俩打酱油了!”
招弟道:“那没那么快,快了三哥!”
“好些日子没去老方那,今天我也跟你去坐一坐。”自己作为方家铁匠铺的实际控股人有些日子没有去看看了,也不知道现在运行得怎么样。
“对了,前些天吃了伍香斋的冰酥烙味儿很正,小女孩家的肯定喜欢,你去买一点,咱们不好空着手过去。”梁川随口说了一句。
没想到招弟反口道:“那家我经常买给她吃,吃腻了都!”
不说还好,一说梁川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背叛感,眼睛恨恨地看着招弟,以前这小子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想自己和艺娘,现在新人胜旧人,自己也就生病的时候玉贞买了一点给自己尝尝鲜,苍天啊,这小子两口子都吃腻了!
招弟一看梁川脸黑得跟墨水一样,就知道自己又刺激到他那敏感的神经了,撒开腿赶紧跑走。
原来方家两父女自己辛苦劳碌赚的都是自己的钱,一场大病大下来铺子差点就落入别人手里。来后梁川出钱帮方家父女把铺子盘了过来,约好的是五五分账,看着方家父女以后就是给梁川打工干活了,可是几个月细细算下来,除开自己原来打制刀剪锄镢,梁川设计的铁钩还有铁针真的是卖得无比紧俏。
店里现在请了三个徒弟,招弟还经常过来帮忙,一天差不多能打制出近九百根针,一根针不管有没有卖出去,万达货行都是按量给钱,一根算纯利五十文,对分半分个月月底都能分到近七十贯的红利。七十贯啊,就这小小的一根针一个钩子老方头打了一辈子的铁都没有赚钱赚得这么痛快过。
当然再加上打制其他铁器的钱,光是一个小铺子梁川不用做什么事,一个月就能赚上百贯钱。
当初三十贯的药钱还得去借印子钱,还不起利滚利变成了三百贯,差点就逼死自己还有琬儿了,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