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你是说孙厚朴家?”
“是的。”
梁川心里嘀咕了起来,这个孙厚朴年纪轻轻野心究竟有多大?与虎谋皮焉能有好处?把那些个辽人安置在青楼酒肆也就算了,这安排到家里就未免太过张狂了,随便一个人捅到官府,莫说他一个孙厚朴,就是他们孙家只怕也得全跟着充军流放。
“这个使者到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在清源县来去自如?”梁川问向耶律罕道。
“他是谁我不清楚,不过。。”耶律罕看了一眼地上生死不明的耶律重光,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不过我知道他是奉谁之命来的。。”
梁川见他说得郑重,自己也留了个心眼,问道:“谁?”
“耶律乙辛!”
耶律罕说得郑重,梁川却是听都没有听过,北宋周边诸他也知道一个萧太后而已,其他的都是耶律什么什么,名字难记又拗口,他一个历史的门外汉也就偶尔在一些网络或是新媒体上看到这些野史,正史可是极少涉猎,更别说辽朝这种冷门的朝代,留下的文献也不多。
“他什么来头?”
“你不知道他?”耶律罕好像反应过来一点什么,但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现在也没机会空闲去多想那么多。
按理说耶律乙辛是辽国重臣,身居辽国北院枢密使,他的名声早就四海皆知,不过是不好的名声就是了,出了名的大奸臣,只是因为是契丹人在历史上不是很出名罢了,如果非要找一个人作比较,差不多就是严嵩那样的人。
梁川是宋廷的人,更不可能不晓得耶律乙辛,两耳不闻窗外事如何能替朝廷卖命?这就好比你是开赌坊妓院的,却连自己地盘上谁是土地公衙门捕头谁管的一样,不可思议。
“耶律乙辛是北院枢密使,早已晋封魏王,在大辽权势涛天,连大辽天子的谕令都没有他的一句话来得好用!”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