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般,也是送到县衙大牢里了,这他娘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新仇旧恨一起来了吗。。
兴化县衙,门口的登闻鼓轰轰作响,四方百姓听闻知县今日升堂审问一个外乡人砌灶烧天还有偷人玉佩的奇案,这可真是千古奇案,县民们闻风而动,广而告之,从四方八方包来,将兴化县衙围了个水泄不通。
宋光斗升堂一看,吓了一大跳,今天是什么日子,整个公堂里围满了群众,老汉婶娘流氓书生堂下各色人等应有尽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着今天的案件。
堂下再一扫,这不是凤山的梁川?怎么今天的案件也与他有关?梁川跟着众人也跪在堂下,依宋律,凡无功名者来这堂上均应跪见。梁川不时偷抬起头,看了自己一眼,还冲自己笑了笑,这场景他好熟悉,去年他审三夫案,也是这厮,不过那时他还是阶下囚嫌疑人。
宋知县拍了一下惊堂木,声音轻脆响亮,班房里皂吏齐声喊道:“威~武!”,水火棍敲击着地面,气势恢宏,声传全堂一片寂寂。
“堂下所跪何人啊?”宋知县问道。
“回大人,小人杨发,小人当街抓获此人,偷窃小人家传宝玉,人赃并获,我等十数人都在场见证,这位老哥更是当时的中间人,亲自从这厮身上搜出玉佩,铁证如山,特来请知县老爷公断。”说完还将斗鸡眼推了出来,斗鸡眼最好的地方就是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是害情还是偷笑,趴在地上,嘴里就说道:“没错。。没错。”
宋知县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那个偷玉佩之人,已经被这帮人动用私刑打得七荤八素了,这案子还审个屁啊。又看了一眼梁川,主动问道:“何麓三郎,你来本府又是为何啊?”
“大人,小民今日前来所为也是这厮!”宋知县一看台下一大帮街头之徒,一脸桀骜之色,再看今日之事,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可是听说了,吴仁义的儿子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