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知道这是一种忌讳?”
说自己病了?
一病不起?
最后还要出殡?
太上皇眼皮直跳,如此疯狂的举动,如此胆子,也就只有北平郡王这个莽夫,能做的出来吧。
这与诅咒自己有何区别?
太上皇心中感慨,以太上皇对于皇帝的了解,必然不会信任手握兵权的北平郡王,这是一个合格的帝王,正常的心态。
要是百分百信任,那才是愚蠢。
只是北平郡王为了大晋,近乎于诅咒自己,如此为国...满朝文武能有几人?
古人信封仙神,信奉命运,特别是诅咒,更是忌讳莫深。只有心中坦荡荡之人,才不会畏惧恶毒誓言,是否会应验己身。
就算是如此,太上皇依旧感觉,无法就是一个莽夫,一个狠人:“你如此对待自己也就罢了,你要是真没了,我的孙女儿怎么办?”
戴权垂手低头在旁边:“上皇,现在陛下说要祭祖,需要沐浴七七四十九日,北平郡王这又装病,更是宣称要治丧...四国使臣不知道从哪里打听的消息,说是上皇才是帝国真正的掌控者,这不...就要来求见上皇了。”
啥玩意?
这会儿又想到咱这老头儿了?
该死的!
太上皇深吸一口气:“告诉四国使臣,就说我就是一个被逼禅位的老头儿,哪里能够过问军国大事?他们要是想要见我也行,带着一些鸟儿过来,我们探讨一下养鸟的问题就好...”
太上皇深深明白,现在大晋处于严重的劣势之中,四国加上蒙古,百万大军,四面八方围堵威胁大晋,大晋要是有丁点办法,也不会有北平郡王如此假死重病拖延时间。
更不会有皇帝以祭祖之名,沐浴七七四十九日。
而把这件事情,推给他这位太上皇。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