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
看了一眼,极力压制内心喜悦的平王父子,再看看博望侯世子低着头,但是明阳伯何光耀还年轻,不经意间脸上浮现一抹喜色。
你们这就高兴了?
咱老吴做事,把柄这么容易被抓住的?
除非咱老吴故意给你们把柄,否则你们能抓到?
再者,这是什么大罪?
咱老吴根本就没有失礼,谈何嚣张,目无君长?
“啊...”
吴发故作茫然的转头,拱手道:“陛下,臣这是在审案啊。”
肏嫩酿!
你真是张口就来啊。
嘴长你脸上,你随便说...审案?
审尼奈奈的腿...
我们不是犯人,我们是苦主。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出现审案审理苦主的?
审案人还是苦主要告的人?
你是不是搞反了?
庆元帝也是一愣,旋即恍然而悟。
麒麟宝剑还在这莽夫手中呢,所以...吴发还是有审讯皇族,调动锦衣卫的权力的。
所以...这莽夫,抓到了平王还有博望侯的什么把柄?
心里疑惑,但是庆元帝还是冷着脸,故作威严的呵斥道:“你这莽夫,审理什么案子?”
“陛下...”
吴发往前凑,还转身瞟了平王等人一眼:“臣是公开的说,还是只告诉您一个人?”
“嗯?”
这个莽夫!
你要审案?
还要单独告诉陛下?
那还不得任由你糊弄皇帝陛下?
平王冷声道:“陛下,臣恳请陛下允许,要北平郡王,当着大家伙的面,将话说清楚。”
还真把我们当成了犯人?
反正,我们做什么,就算是做